「原来如此,只要你们执掌白水寨的大权,便可以报仇雪恨,那时我负责把绮云教得听听话话便是。」凌威笑道,想起当日整治金手帮花凤的情形,便生出异样的兴奋。 「可是计将安出?」丁文皱着眉说。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「无毒不丈夫,只有找到一个可靠的女人,便可以用毒美人计。」凌威胸有成竹地。 …… 「刚才你真乖,可不枉我疼你。」待丁氏兄弟兴冲冲地离去后,凌威便把悦子抱在怀里说。 「我是你的,些许小事,有什么大不了。」悦子伏在凌威的胸膛上说。 「待会儿你去买点衣服,要打扮得漂亮一点,让人知道凌威有一个漂亮的丫头。」凌威笑道。 「主人,你喜欢我穿什么?」听得凌威赞她漂亮,悦子满心欢喜道。 「我喜欢你什么也不穿!」凌威吃吃怪笑,香着悦子的粉脸说:「但是有外人时,脸具还是要挂上,以免让和子等人发现,多生枝节,要是有机会,我一定会对付她们,给你报仇的。」 「婢子知道。」悦子感激地说。 「蛇儿还有咬人吗?」凌威淫笑道。 「没有,昨儿才咬过……呀,主人,昨天你惩治得人家还不够么?」悦子惊喜交杂道。 「我如何会惩治你,而是要赏你,让你好好乐一趟吧,你想乐多少次?」凌威上下其手道。 「两次……呀……三次吧!」悦子媚态撩人说。 …… 「呀……给我……够了……婢子乐够了……呀……主人……全给了婢子吧!呀……美呀!」悦子忘形地浪叫着,玉手努力抱着凌威的脖子,粉腿缠紧熊腰,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。 这时凌威稳如磐石的站在地上,举重若轻地托着悦子的玉臀,腰下用力向上急挺,硬把香汗淋漓的娇躯凌空弹起,待她的身体下坠时,身体的重量,加上他的劲力,上下夹击,鸡巴便尽根的刺了进去,狠刺花芯,如此反复施为,使悦子快要再次掉进极乐的深渊里。 「……不成了……呀……婢子又不成了……快点……呀……快点给婢子吧!呀……婢子……呀!……」悦子发狠地撕咬着凌威的肩头叫,她已经有点吃不消了。 凌威吃吃怪笑,开放了精关,连珠炮发,把欲火发泄在悦子体里,也是在同一时间,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足音,直闯而来,凌威欲罢不能,只好置诸不理。 「美……呀……美死婢子了……你真好……呀……好舒服呀!」悦子可不知道外边有人,但是就算知道,也控制不了那愉悦的叫唤。 来人倏地在门外止住脚步,看来是让这欢乐的叫声惊动了,凌威暗念早已着丁氏兄弟不用遣婢僕侍候,来人虽然足音轻盈,可是直奔而来,却是肆无忌惮,心念一动,故意向着门外,把雄风犹在的鸡巴退出悦子的身体。 门外传来一声低叫,但很快便没有声音,来人好像扪着了嘴巴,凌威心里好笑,慢慢把悦子放下,悦子却还是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他的身上急喘,焉能发现有人偷窥。 「想看便进来看清楚吧,不用偷偷摸摸的。」凌威把悦子放在床上,也不穿上衣服,赤条条的靠在她的身畔。 悦子听到凌威的说话,赶忙转身伏下,她不是害怕赤身露体,而是不想让人发觉腹下的秘密。 门外的人呆了一呆,竟然推门而进,原来是丁佩。 「进来便进来,难道你会吃人么?」丁佩气呼呼的双手扶腰叫道,红扑扑的娇靥,和一身火红的衣服,更像一团熊熊烈火。 「我不吃人的,你吃吗?」凌威语带双关地说,他第一眼见着丁佩时,已经断定她不是黄花闺女了。 「你……!」丁佩嗔道:「不要脸,大白天便干这些事。」 「我在自己的房间办事,是不要脸,那么到你的房间又如何?」凌威涎着脸说。 「你有胆子么?」丁佩大胆地望着凌威那开始软下去的鸡巴,似笑非笑地说道:「有胆子也没用了。」 「你进来不是问我有没有胆子强奸你吧?」凌威笑道。 「……美人计可是你的主意?」丁佩粉脸一红,质问着说。 「美人计……」凌威若有所悟,暗料定是丁氏兄弟把主意打在妹子头上,便说:「不错,美人计当然要美女才有用。」 「又取笑人家么?」丁佩白了凌威一眼嗔道。 「哪个取笑你,好了,小姐,你再不出去,是不是想我在这里强奸你呀?」凌威故意这样说,有心要把这只脂胭马弄上床。 「你敢?」丁佩眼波流转,佯怒道:「叫你的丫头出去,我还要问清楚。」 「她累成这样子,让她歇一下吧,而且我什么事都让她知道的。」凌威涎着脸说。 「难道我比不上一个丫头么?」丁佩幸然道。 「她是我的人,你不是,而且那里去找一个这样的丫头呀?」凌威笑道。 悦子心里甜丝丝的,却知道凌威对丁佩有意,悄悄在凌威腿上捏了一把说:「主人,我出去洗一下。」跟着便爬起来用衣服掩着下体,动人地离开了房间的内进。 「还有什么事?」凌威看着悦子的背影,问道。 「我究竟有什么比不上这丫头?」丁佩嫉妒似的说。 「你拿什么和她比?」凌威冷冷的说。 「我哪一样比不上她?」丁佩婀娜多姿地走到了凌威身前,媚态撩人地说:「我是千金小姐,身份高贵,人见人爱……。」 「胡说,什么千金小姐,还不是女人?女人不是婊子,便是丫头,你这个小婊子,有屁快放。」凌威怒气上涌地说,刚平熄了的欲火,又蠢蠢欲动。 「凶霸霸干么,人家给你当丫头也不成么?」丁佩幽怨地说,软绵绵香喷喷的身体也情不自禁地靠在凌威身上,原来她长得漂亮,天性却放荡滥交,习惯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,呼之则来,挥之则去,从没有把任何男人放在心上,凌威勇武豪遘,还带着一个神秘的美婢,却对她不假辞色,早已在心板里留下深刻印象,刚才在门外偷窥,已是春心荡漾,这时看见他发怒的样子,更是说不出的刺激。 「淫荡的小婊子!」凌威咆吼一声,把丁佩压了在身下,伸手便去扯她的衣服。 丁佩不独没有呼救抗拒,还主动探往凌威腹下,岂料玉手碰触着那仍然是粘呼呼的肉棒时,凌威的鸡巴便如怒蛙暴长,使她惊喜交杂地叫:「你好凶呀!」 「待会你便知道他有多凶了!」凌威吃吃怪笑,抽丝剥茧似的脱掉丁佩的衣服说。 丁佩肌肤娇嫩雪白,柔滑如丝,芬芳馥郁,奶子结实坚挺,更是弹力十足,粉红色的乳晕,大如金钱,涨卜卜的奶头,像熟透了的樱桃,使人垂涎欲滴,腹下却是大块文章,浓密的耻毛差不多完全掩盖了那半张的肉洞,凌威拨草寻蛇,却发觉里边已是湿透了。 「抱我……我要你像刚才那样!」丁佩聒不知耻地叫。 凌威呵呵大笑,轻而易举地便把丁佩抱起,鸡巴抵着那湿淋淋的洞穴,呼啸声中,腰往上挺,手上放松,铁棒似的鸡巴便尽根闯进洞里。 「呀……你真大!」丁佩呻吟一声,玉手紧紧抱着凌威的脖子。 「小淫妇,待我操爆你的浪逼吧!」凌威怪叫道。 …… 看见丁佩的粉脸酡红,软弱地闭上眼睛,朱唇抖颤,大口大口地吸着气,娇躯香汗淋漓,动也不能动的瘫痪床上,凌威便倍觉愉快。他终于征服了这个浪女,虽然丁佩很年青,却是需索频频,贪得无餍,然而凌威先在悦子身上发泄了欲火,接着还使出了九阳邪功,丁佩那里会是他的敌手,当然是弃甲曳兵,俯首称臣了。 那些美妙无比的抽搐已经减弱了,火棒似的鸡巴,在暖洋洋的玉道里弹跳着说:「小婊子,还要么?」 「……不要了……再弄下去……可要弄死小淫妇了!」丁佩呻吟似的说。 「那我怎么办?」凌威缓缓抽插着说,虽然他没有继续吸取元阴,却也没有收功引退。 「呀……好哥哥……呀……饶了小淫妇吧!」丁佩害怕似的按着凌威的屁股叫:「让我……让我用嘴巴吧!」 「也罢,今趟便饶了你。」凌威把鸡巴抽出来,抵在丁佩的樱唇上说:「要全吃下去,一点也不可以浪费的。」 「是……是!」丁佩喘着气说,然后檀口轻舒,让湿淋淋的鸡巴闯了进去。 凌威也不是第一次让女人给他作口舌之劳,就像悦子,事后总是用嘴巴给他清洁,却没有丁佩那般纯熟,岂料这样反而使他兴致索然,于是收回九阳功,把欲火泄去。 丁佩倒也不畏腌瓒,把精液吃个干净,再用舌头给凌威洗抹了一遍,才筋疲力倦地倒在下,恋恋不捨地轻吻着那软下去的鸡巴说:「凌大哥,你真是强壮,从来没有人能让我这样快活的。」 「那十二铁卫呢?」凌威冷笑道。 「他们全是废物,加起来也比不上你!」丁佩梦呓似的说。 「什么!你和他们十二个一起?」凌威吃惊地叫。 「不……是……是他们用强的……凌大哥……我……!」丁佩知道失言,不知如何是好,她这话却是半真半假,倒没有试过十二个在一起,但是三四个大被同眠却是等闲。 「不用紧张,这些事我最看得开,没什么了不起的。」凌威强笑道。 「有了你,我以后也不跟他们在一起了。」丁佩赌咒似的说。 「要我当你的面首么?」凌威气愤地说。 「不,不是的!」丁佩惶恐地叫:「是我给你作丫头……当婊子!」 「你道我的丫头易当吗?」凌威哼道。 「我会听话的,比悦子还要听话。」丁佩悬求似的说。 「是么?」凌威望着门外说:「悦子,你进来。」 「主人,有什么吩咐?」悦子红着脸走进来道,原来她早已在门外待着了。 「你吃鸡巴吃得多了,给你换点口味,吃干净这婊子的骚逼吧。」凌威诡笑道。 「不,不成的。」丁佩吃惊地叫:「你去把帕子扭湿便成了。」 「不成?当我的丫头可没有不成的。」凌威冷哼道:「悦子,让丁姑娘回去吧,她不当丫头了。」 「要吃便吃吧,主人,别赶我走,是我不好,饶婢子一趟吧!」丁佩可怜巴巴地说。 「你给我听清楚了,悦子是我的丫头,可不是你的,要给我当丫头,可要跟悦子好好的学,要是学的不好,便当你的小婊子吧。」凌威冷冷的说。 「是,是!小婊子知道了。」丁佩目露异色地说,她惯于受人奉承,凌威的粗声粗气,使她份外刺激。 「还有,别告诉其他人我和悦子的事,特别是那十二铁卫,也别让人知道你想当我的丫头。」凌威继续说。 「婢子……不,小婊子不会再见他们了。」丁佩惭愧地说。 「没有人说不许你和他们来往,只要别泄露我的秘密便是。」凌威摇头道:「或许有一天……嘿嘿,要你和他们一起睡觉,看他们可有本事操烂小婊子的骚逼。」 「是,是的。」丁佩暗里奇怪,这个男人真是与众不同,全不介意自己的女人和其他人睡觉,忍不住问道:「可要小婊子去使用美人计?」 「是毒美人计才对,而且不是我要你,是你的哥哥要的,做妹妹的,哪有不帮哥哥之理。」凌威答道,女人在他心中,只是工具,从来没有把她们的死活放在心上。 「什么毒美人计?」丁佩不明所以地问。 「过几天,待我的妙药制成后,你便和白彪亲近,只要他碰过你,不用三天,他便要去阎罗王那儿报到了。」凌威吃吃笑道,那是毒经里几种下毒的法子,其中玄妙,凌威自然是守口如瓶。 …… 白水寨寨主白彪的离奇暴毙,在东市没有引起太大的震动,因为丁氏兄弟接掌白水寨的消息,更使人关注。 丁武与白彪交恶,人尽皆知,现在丁氏兄弟当权,不独白水飞鱼两寨气氛紧张,其他的水寇,也担心两寨交战,会破坏明湖卅六寨的均势,纷纷暗商对策。 白水寨里,丁氏兄弟亦正在和凌威商议,他们自然把凌威奉若神明,丁佩也肆无忌惮地偎在他的怀里,悦子仍然站在凌威身后。 「连天寨在白水和飞鱼中间,他不答应借道,你们如何进攻飞鱼寨?」凌威皱着眉说。 「去年他还怂恿我们找鱼飞报仇,不独借道,还答应派人相助,现在却变了一个人似的,竟然劝我们息事宁人,真是奇怪。」丁武气愤地说。 「他自从给生病的儿子娶妻冲喜后,便性格大变,意志消沉了。」丁佩插口道。 「什么儿子?」凌威问道。 「连天的妻子早死,只有一个不成材的儿子,年前生了怪病,前些时,连天给他娶妻冲喜,那女人还算漂亮,不知那里跑出来,竟然会下嫁半死不活的病夫,听说成亲后,还没有圆房哩。」丁佩说。 「你从那里听来的?」丁文奇怪道。 「是……是他们说的。」丁佩忸怩道。 「他真是变了,以前总是说我们没有管教妹子,这两次可没有再说了。」丁武说。 「最近还有见那十二铁卫么?」凌威问道。 「没有了。」丁佩涨红着脸说。 「你有空还是要和他们碰碰头,查探连天为什么会改变主意,也打听一下他那儿媳妇的来历吧。」凌威思索着说:「暂时我们还是按兵不动,也可以麻痹敌人。」 丁佩查不到连天改变主意的原因,却发现他的儿媳如玉很是神秘,她很少出现,整天躲在房间,说是照顾卧病在床的丈夫,但是连天的儿子也没什么起色,自从她嫁入连家后,连天便很少过问寨务,全交由十二弟子处理,终日愁眉不展,长嗟短叹。 凌威大感奇怪,有心一看这个神秘的女人,当夜便和悦子夜探连天寨,藉着潜纵隐形之术,如入无人之境,无惊无险地便潜了进去。 连天和儿媳同居一座精緻的独院,凌威看见东厢的连天还没有入睡,背负着手来回踱步,好像十分烦恼。 凌威知道连天武功高强,不敢掉以轻心,唯有藏身暗处,见机行事,他抱着悦子的纤腰,利用悦子的潜纵隐身衣的斗篷,遮盖着两人身体,再示意悦子屏息静气,小心别发出声音。 连天五十岁左右,身裁健硕,太阳穴高耸,举手投足,自有名家风范,可是双目无神,脸带愁容,没精打采。 凌威暗地奇怪时,一个妙龄女子从西厢缓步而来,她一身是紫色的轻丝罗裙,相貌娟好,柳眉杏目,脸泛桃花,只是烟视媚行,走路如摇风摆柳,涨卜卜的乳房,诱人地在胸前抖颤,浑身散发着淫荡的气息。 「你又来干什么?」连天望着门外喝问道,他从脚步的声音,便认得那女子了。 「奴家来侍候公公嘛。」那女子格格娇笑推门而进道,原来她便是连天的媳妇如玉。 「少说废话了,有什么事快说吧。」连天紧握着拳头说。 「教主说不该推掉白水寨的,要你尽快答应借路。」如玉莲步珊珊,走到连天身前,说:「待他们回程时,检便宜一举歼灭白水寨的主力,然后接收他们的地盘,要是白水灭了飞鱼,还可以吞幷飞鱼寨,那么连天寨便站稳东岸十八寨的领导地位了。」 「不成的!」连天变色道:「这样干有违江湖道义,要是其他各寨联合一起向连天寨问罪,便弄巧反拙了,而且白水和飞鱼可不是省油的灯,一个不好,便会两败俱伤,岂不是损人不利己?」 「这是教主的命令,其他的事,我可不知道了。」如玉诡笑道:「为了我的夫君,公公还是答应吧。」 「你……!」连天涨红着脸叫:「别拖拖拉拉了,你们究竟还要什么,一次说出来吧,只要你解去他的毒,我便和他远走高飞,连天寨全交给你好了。」 「哎哟,老爷子,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呀!」如玉惺惺作态道:「你又不是不知道,解药由信鸽送来,我可作不得主的,将来只待收服了明湖卅六寨,教主便放你们父子归山,消灭白水寨,正是成功的第一步呀。」 「带我去见你们的教主。」连天强忍怒火说。 「你加盟玄阴教,自然会见到教主的。」如玉靠在连天身畔坐下说。 「我已经完全受你们控制,是不是入教又有什么关係?」连天挪开了身子,叹气道。 「当然不同了,教里美女如云,全是人间绝色,本教弟子,享尽温柔,神仙不易,要是立了功,还可以一亲教主的香泽,你和她睡一趟,便知道什么是女人了。」如玉无耻地逼了过去,软绵绵的胸脯压着连天的肩头说。 「无耻,我顶天立地,倘若要女人,不会找婊子么?怎样也不会加入如此淫邪的教派的。」连天愤然推开了如玉道:「莫道我不知道,你们使用邪功,采阳补阴,和你们上床,和自杀有什么分别!」 「妾身可没有呀,上次你欺负人家时,难道还不知道么?」如玉幽怨地说。 「无耻的妖女,是你用迷魂帕陷害老夫的!」连天咬牙切齿道。 「怎样也好,奴家整天看顾着你的儿子,闷也闷死了,难道你安慰人家一下也不成吗?」如玉聒不知耻地偎入连天怀里说。 「滚开!」连天奋力把如玉推倒地上,骂道:「贱人,信不信我毙了你!」 「奴家的武功不及你,一条小命自然是捏在你的手里。」如玉若无其事地爬起来,说:「可是奴家死了,令公子也活不下去了。」 「你究竟想怎样?」连天冷了半截,頽然道。 「有什么怎样,只要你好好地疼人家便成了。」如玉荡笑一声,坐在连天滕上,说:「人家还不是为了你的脸子,要不然你的十二个徒弟,那一个不是色中饿鬼,只要奴家抛一个媚眼,他们不蜂涌而至才怪,那时你的儿子可要当乌龟了。」 「臭婆娘,别白费心机了,你无法吸取老夫的真元的。」连天冷冷地说。 「奴家也不敢向你施展,不过想大家乐一下吧。」如玉媚笑着拉起连天的手掌,放在胸前搓揉着说:「来吧,我知你是喜欢的。」 凌威看见如玉好像春情发动的母狗,饥渴地抱着满脸怒容的连天又吻又吮,还拉着他的手掌探进衣襟里乱摸,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,双手却是情不自禁地在悦子的身上摸索起来。 连天是一个正常男人,置身黑道,惯于纵情声色,如玉妖冶放荡,热情如火,香喷喷暖洋洋的身体,使人难以抗拒,而且她的经验丰富,精擅挑逗男人之道,身上还熏上催情药物,连天如何能够控制身体的反应,不用多久,满腔怒火便化作熊熊欲焰,忍不住动手去扯她的衣服。 房间里,一双勾心斗角的男女粗暴淫乱地亘相狎玩,神秘诡异之中,却充斥着兽性的发泄,使凌威倍觉刺激,特别是当他发觉悦子也是情欲高涨时,双手的动作便更是狂野放肆。 虽然悦子没有做声,头脸也蒙着黑巾,看不到那俏丽的娇靥,但是呼吸急促,胸脯起伏不定,玉手使劲地握着在身上游走的怪手,身体还诱人地扭动着,要不是房间里的男女也是沉醉在欲海之中,说不定已让人发现了。 这时连天等已经脱光了衣服,如玉伏在连天身上,无耻地把豪乳压在连天的脸上磨弄,玉手却握着那勃起的鸡巴,在牝户上磨弄了几下.便和身坐了下去。 凌威知道是离去的良机,在悦子手上轻捏一下,便抱着她掠开,但是他不是就此离开,而是直闯西厢,在昏迷的连天儿子身上检视了一会,才悄然遁走。 第二天,连天果然派人前来,答应借道,但要丁氏兄弟预告日期,以便安排,丁氏兄弟喜出望外,赶忙和凌威商议,可是知道原来别有内情时,顿如冷水淋头,方寸大乱。 「我可没有听过玄阴教,我们无仇无怨,为什么那婆娘要这样害我们?」丁武毛燥地说。 「连天说得对呀,要把我们赶上绝路,也要付出很大的代价的。」丁文悻声道。 「我看事情可不是这样简单,玄阴教花了这许多功夫控制了连天,没有理由让他们和白水两败俱伤的,但是连天没有野心,又有心带着儿子退隐,更不肯加入玄阴教,玄阴教为什么不干脆答应接收连天寨,无需留着连天的、」凌威搔着头说:「还是找连天来问清楚吧。」 「什么?」丁氏兄弟愕然道。 「你们安排我见他一趟,说是商量借路的日期,我有法子让他合作的。」凌威神秘地说。 凌威在湖里一条船和连天会面,船上全是白水连天的心腹,不虔泄露机密,连天虽然不知道凌威是什么人,可是当凌威开门见山,指出如玉是元阴教的妖女,还说有办法给他的儿子解毒时,连天便再无怀疑了。 「凌老弟,老夫已经厌倦了江湖的日子,只要能让我们父子安全离开这里,你尽管吩咐吧。」连天喟然叹道。 「我是想连兄帮忙参详一些问题的。」凌威道出心中的疑惑说。 「不错,玄阴教对付白水飞鱼或许有道理,却没理由要削弱我的实力的。」连天沉吟道:「除非……」 「除非什么?」凌威追问道。 「除非是故意让我们自相残杀,削弱敌对势力,混水摸鱼,把尽收明湖卅六寨。」连天叹气道。 原来明湖卅六寨虽然各自为政,也分为很多个小集团,其中有些野心勃勃,有意独霸明湖,关係错纵复杂,丁氏兄弟也帮忙解释,凌威听了大半天,才掌握当前形势。 「连兄,你说妖女如玉是你的妻舅华波引荐而来,看来华波也脱不了关係。」凌威询问道。 「我也有同惑,自从山妻去世,他承袭外父的英华寨后,我们便很少来往,但也想不到他会加害,出事后,那妖女却道华波蒙在鼓里,分明是欲盖弥漳,只是我不愿生事,才没有追究吧。」连天道。 「放心吧,你回去后,如此这般告诉那妖女,过几天,待我想清楚全盘计画,便给令郎解毒,那妖女会有报应的。」凌威胸有成竹道。 …… 「凌大哥,你有把握给他解毒么?」连天前脚才走,丁文便急不及待地问。 「昨夜我已经检验过他的儿子,解毒不成问题的,你们兄弟还是商量一下,哪一个去接管连天寨吧。」凌威笑道。 「不成的,怎样说也应该你去当寨主,让我们兄弟追随你好了。」丁武心悦诚服地说。 「老实说,我现在筹组快活门,志不在此,此行是想在这里网罗人材,为快活门效力吧。」凌威和他们相处了一段日子,感觉都是同道中人,才公开自己的身份。 丁氏兄弟听得金手帮和三凶四恶的陶方已经加盟快活门,陶方还在外奔走,招揽其他的三凶三恶,立即矢誓效忠,要求加盟,凌威表露自己的身份,也是有意延揽,自然答应了。 这时悦子才知道凌威的身份,她已经一心一意地跟着凌威,知道主人雄心勃勃,更是说不出的欢喜,只有丁佩有点闷闷不乐,怯生生的望着凌威,想说又不敢说,不知如何是好。 「门主,你要我们那一个去连天寨,便尽管吩咐吧。」丁文恭敬地说。 「我看……」凌威卖个关子,瞟了丁佩一眼说:「最好是丁佩,可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加入本门。」 「我只怕你不要我吧。」丁佩喜上眉梢道。 「可是……」凌威探手把丁佩搂入怀里,在她的耳畔悄悄道:「可是晚上你还是我的婊子,你明白吗?」 「是……小婊……我明白!」丁佩开心地叫。 「丁文管连天,丁武预备接掌飞鱼寨。」凌威继续说。 「飞鱼?」丁武狐疑道。 「飞鱼迟早也会投降的,那时绮云便任你摆布了。」凌威点头道:「悦子去英华寨打探一下,看看可有玄阴教的人,如此这般,何愁大事不成。」 …… 悦子窥探了两天,便带回来惊人的消息,原来英华寨的华波也是玄阴教教徒,他的妾侍如花,看来是和连天的如玉一样,传递教主的命令,要华波待丁氏兄弟攻下飞鱼寨后,才发兵遂走白水,然后让连天把白水歼灭。 凌威听后,决定采取行动,明着丁氏兄弟通知连天借路的日期,故作疑兵之计,却秘密知会连天在期前一起解决如玉。 虽然如玉挟制着连天的儿子作人质,可是他的儿子已如活死人似的,如玉也不是整天守在身旁,每天总要花上一两个时辰,用羊奶香花浸浴,使凌威有机可乘,就在如玉沐浴时,当着连天解去剧毒后,便等待如玉自投罗网。 洗完了澡,如玉浑身舒爽,穿上一袭水蓝色的丝袍,懒洋洋的走回房间,打算舒舒服服的睡个午觉,晚上去逗那老头子一下,暗念教主命令这一趟差事为了保守秘密,只能和知道内情的男人相好,幸好他还算强壮,要不然便受罪了。 如玉哼着轻松小调走进了自己的房间,赫然发觉里边有男有女,不禁大吃一惊,她知道自己武功深浅,这些人竟然能瞒过自己的耳目,武功定必不弱,接着看见连天寒着脸说:「你回来了么?」 「公公,这些是什么人?在这里干么?」如玉戒惧地说。 「他们都是好朋友,这位是凌威凌大爷,其他几位便是白水寨的丁氏兄妹。」连天冷笑道:「妖女,你的未日到了!」 「这是什么意思?」如玉吃惊叫道:「你不要儿子了么?」 「儿子当然要的,只是休了你这个狼毒的女人!」连天的儿子在床上怒骂道。 看见连天的儿子醒了过来,如玉暗叫不妙,转身便走,岂料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挂着木脸具的黑衣女,还抬手制住了她的麻穴。 「凌老弟,杀了这妖女吧!」连天道。 「不……别杀我!」如玉害怕地叫。 「交给我吧,我要问一些话。」凌威说:「连老哥,也是时候你和寨里的兄弟交代一下,让丁佩接手连天寨了。」 连天已是心灰意冷,长叹一声,带着儿子便和丁氏兄妹出去了。 「悦子,我问一句,她便要答一句,要是答不上,便给我剁一根手指下来。」凌威扯着如玉的秀皮从地上拉起来,扔在床上说。 「我答,我答!」如玉哀叫道,她的衣襟散开,一边乳房掉了出来,白雪雪的肉球在胸前颤抖,煞是诱人。 「你是玄阴教的什么人,教主是谁,躲在那里?」凌威问道,手上解开如玉腰间的丝涤,还掀开了衣襟,使那诱人的胴体完全暴露在空气里。 「大爷,你好坏呀,这样人家会着凉的。」如玉媚笑道,看见凌威目露淫光,知道他对自己的肉体有兴趣,使松了一口气。 「说!」悦子一手拉起如玉的玉手,利刀却在小指上比画着说。 「不要!」如玉急叫道:「教主叫阴后,奴家是她的寄名弟子,我……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。」 「她如何和你们联络呀?」凌威在如玉的乳房上抚弄着说。 「用信鸽,每天用信鸽传信的。」如玉喘了一口气说。 「报告了白水出击的日期没有?」凌威问道。 「已经报告了。」如玉软声道:「大爷,让她出去吧,你问什么我也答的。」 「不成,她要分辨你可有说谎。」凌威故作诈语说:「玄阴教在明湖还有哪些人?」 「没……没有了,只有我一个。」如玉低声说。 「主人,她说谎,英华寨的如花呢?」悦子冷冷的说。 「把她的奶头切下来。」凌威发狠地拧着如玉的奶头说。 「哎哟……痛呀!……我说了……还有……」如玉惨叫着说,她可不明白悦子如何知道英华寨的如花,但也不敢打诳,在凌威的逼问下,尽吐所知,说出玄阴教的秘密。 「阴后有多大年纪,武功如何,可有什么奇功秘艺?」凌威继续问道,指掌却在如花腹下徘徊不去,弄的她气息啾啾。 「她长的十分漂亮,呀……大爷,你痒死人了……年纪和我差不多,可是武功很高……呀……大力一点……!」如花呻吟似的说。 「这里呢……这里练过什么功夫?」凌威把指头探进了如花的阴户说。 「是……是媚女吸精大法,已经练到第九层了……」如花喘着气说。 「你呢?你练到多少层?」凌威吃吃笑道。 「才第三层……呀……再进去一点吧!」如玉喘着气叫。 「如何才能成为正式弟子?」凌威问道。 「练成第三层便成了……」如玉颤着声说:「大爷,你……你可要试一下?」 「想吸取我的元阳么?」凌威怪笑道。 「不是的,奴家功力微薄,如何是你的敌手,只是人家痒死了,想你给奴家煞一下痒吧!」如玉无耻地说。 「好吧,让我试一下媚女吸精大法有什么了不起。」凌威吃吃笑道,抬手便拍开了如玉的麻穴。 「主人,你可要小心一点。」悦子关心地说。 「知道了,你在门外守着,别让人进来。」凌威点头道。 …… 房间里传来阵阵风雨的声音,使悦子坐立不安,她不是嫉妒,而是浑身燠热难耐,很想走进房里,靠在凌威的身畔,纵然得不到慰藉,能够亲近一点,也是愉快的,但是凌威既然要她在这里守卫,悦子自然遵守,只好咬紧牙关,忍受着那恼人的声音。 这样的等待是寂寞而漫长的,犹其是房间里不住传出如玉那不知是苦是乐的叫唤,更使悦子心痒难熬,耐不住在胸脯上乱摸,要不是防着丁佩等冒失地闯进来,差点便要探手腹下,尝试按捺身体里的欲火。从声音听来,如玉不独高潮迭起,还开始讨饶了,悦子自然知道凌威是如何的强壮,想起在他身下快乐的辰光,身体里的空虚便更是难受。 就在这时,丁佩和丁氏兄弟回来了,看他们兴高采烈的样子,便知道接收的事情很顺利,悦子赶忙强打精神,拦在门口说:「主人请你们先歇一会,待会再见面。」 「我也不见么?」丁佩不悦道。 「死了……呀……死了……饶了我吧……呀……求求你……!」门里传出如玉尖叫的声音,听得丁佩粉脸通红,丁氏兄弟也是尴尬。 「好吧,告诉门主,事情办妥了,连天父子已经上路,他的十二铁卫,全部留下,答应给妹子办事。」丁文笑道。 「我不走,要走你们走好了,我要等着他出来,看看他怎样处置那妖女。」丁佩醋劲大发道。 丁氏兄弟素知妹子刁蛮,相顾一笑,便离开了。 如玉叫唤的声音,也由高亢变成软弱,然后便没有了声色,接着听到凌威穿衣服的声音,待了一会,他终于出来了。 「凌大哥,不能放走那妖女的,让我杀了她吧。」丁佩气冲冲地说。 「谁说放她?」凌威皱着眉说。 「你……你不是答应放她,如何会和她好,一定是她用美色换命,这可不成的。」丁佩急叫道。 「她不走。」凌威摇头道。 「什么?你还要留下她,不,一定要杀掉这妖女!」丁佩妒火中烧道。 「我要一个女人也不成么?」凌威寒着脸说。 「有我呀!还有……还有悦子,我们会用心侍候你的。」丁佩涨红着脸说。 「你自己进去看看吧。」凌威摇头道。 丁佩抢步入门,悦子看见凌威点点头,便也跟着进去,只见如玉赤条条的躺在床上,粉腿张开,下体秽渍斑斑,却是双目紧闭,动也没动,悦子惊叫一声,原来如玉已是断了气。 「主人,她死了。」悦子颤着声说。 「真的杀了么?」丁佩不信似的检视着,然后难为情地说:「凌大哥,对不起,我误会了。」 「论公,你是快活门中人,可以建议杀了这个女人,杀不杀是我的事,我不怪你。」凌威森然道:「论私嘛……」 「我是你的女人,不,是你的小婊子,你也不会恼我的。」丁佩抱着凌威的手臂说。 「论私嘛……你凭什么管我的事?别说一个女人,就算是一百个也不用你管。」凌威冷笑道:「这也好,从今开始,你努力给本门办事便是,倘若坏了事,便按门规处置,别怪我无情。」 「凌大哥,你……你恼我么?」丁佩惶恐地说。 「我说过了,你是本门中人,我不会恼你的。」凌威冷笑道。 「可是……可是我也是你的女人呀。」丁佩知道不妙,急叫道。 「已经不是了,要是我的女人这样刁泼,我不把她活活打死才怪。」凌威哼道。 「凌大哥,你别恼嘛,人家也是一时情急吧。」丁佩低声下气道,不知为什么和凌威在一起时,她感觉特别刺激,生出不能离开他的感觉。 「这样的妒妇,我可无福消受。」凌威摇头道:「悦子,走吧,别理她了。」 「……主人,你……你不要小婊子了么?」丁佩急的珠泪直冒,跪在凌威脚下,抱着他的腿叫:「我以后也不敢了,不要不理我!」 「不敢?说也容易。」凌威抬腿踢开了丁佩,骂道:「滚,别缠着我!」 「主人……是我不对……呜呜……我错了,打我骂我,怎样惩罚我也成,别不要我!」丁佩扑了过去,紧抱着凌威的腿哭叫道。 「打你?」凌威眼珠一转,冷笑道:「好呀,我现在可没空,想当我的女人,晚上自己带着鞭子来领罚,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管我的事!」 凌威没有空,是要静静的想一下,他初试媚女吸精大法,竟然发现很多奇怪的地方,特别是如玉使出吸精大法时,为了一试邪法的威力,故意任她施为,短兵相接时,不独没有受损,还使元阳变的坚凝充实,待他运起九阳邪功,如玉的元阴便如百川汇水,灯蛾扑火似的源源而至,他不以为意,尽情吸纳,谁知却是畅快绝伦,一时兽性勃发,弄的如玉阴尽精枯,终于在极乐之中,脱阴而死。 如玉的死活,自然不会放在凌威心上,可是媚女吸精大法,却使他生出莫大的兴趣,原来九阳神经的最后几页,说道合藉双修,对修习九阳神功大有裨益,合藉的对手,要习练一种奇功,才能在双修之后,彼此获益,修练的方法虽然清楚详细,却没有说明如何寻找合藉的对手,而修练的情形,有些地方竟然与刚才和如玉行房时相似,可惜弄死了如玉,尽管功行大有裨益,却无法尝试合藉双修,凌威不禁暗叹失诸交臂,唯有寄望尽早找到阴后了。 …… 「主人,丁佩领罚来了。」悦子禀告道,她已经脱去了脸具,换上了黑色的纱衣,红扑扑的脸蛋,娇艳欲滴,散发着诱人的魅力。 「待会你也留下来,我要……」凌威诡笑道。 「主人,我也恼了你么?」悦子惶恐地说。 「不是,我想好好的疼一下你!」凌威吃吃怪笑,把悦子把入怀里,在粉脸上香了一口说:「不喜欢么?」 「喜欢,婢子喜欢极了!」悦子欢天喜地说:「你真好!」 「现在给我把那贱人领来吧。」凌威满意地说。 悦子领着粉脸低垂的丁佩走进来了,身上的打扮,瞧得人双眼发直,目不转睛,上身是一根桃红色的绸索,鱼网似的缚在胸前,肉腾腾的豪乳,在绸索的挤压下,更见丰满坚挺,腰下挂着一方同色的丝帕,勉强遮掩着羞人的牝户,走动时,春色无边,根本不能蔽体。 「主人,小婊子领罚来了。」丁佩捧着荆条,跪在凌威身前颤声说道,芳心紧张得好像綳紧了的弓弦,除了有点害怕不知道凌威要怎样惩罚她外,那种受人践踏糟质的感觉,更是说不出的刺激。 「这根烂木柴如何打得死你这个妒妇!」凌威接过荆条,冷笑道。 「主人,你饶了小婊子吧,我以后也不敢了。」丁佩爬前一步,粉脸贴在凌威腹下说道,裤蟠里传来硬梆梆的感觉,使她浑身燠热。 「你要是再胡乱的拈酸呷醋,我不把你活活打死才怪!」凌威手中的荆条,朝着丁佩的玉背打下去说。 「哎哟……是,小婊子知错了。」丁佩不怎么痛,却还是叫起来。 「可知道那妖女是怎么死的么?」凌威寒着声说。 「小婊子不知道。」丁佩答道。 「她是给我活活操死的,倘若没有其他女人,你受得了么?」凌威的荆条又再挥舞。 「真的么……哎哟……!」丁佩难以置信地叫。 「不信么?看我今儿便活活的操死你!」凌威扯着丁佩的秀皮拉入怀里说。 「是……操死小婊子吧……我要!」丁佩春情勃发似的叫。 …… 「主人,你真的要操死她么?」悦子赤条条的缠在凌威身上叫,一隻手却藏在腹下乱摸,她可不是可怜丁佩,而是身体里空虚得难受,渴望得到凌威的慰藉。 丁佩倒像去死不远,美目紧闭,动也不动地晕死床上,要不是胸脯还在起伏,便彷佛惨死在凌威身下的如玉那样,原来凌威运起九阳功,肆意施暴,把丁佩弄的高潮迭起,欲仙欲死,终于乐极生悲,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。 凌威满意地抽身而出,为了证明不是错觉,凌威故意大施挞伐,待丁佩弃甲曳兵,才使出九阳邪功吸取元阴,虽然没有全力施为,却也使丁佩损伤不少,然而他终于肯定由于丁佩没有修习媚女吸精大法,所以当他施术采补时,感觉和采撷如玉的元阴完全不同,也即是说吸精大法,很有可能便是合藉双修的关键,更使他渴望早点找到玄阴教的阴后,看看能否合藉双修,可是这时凌威也无心思索如何找到阴后了,怪叫一声,翻身把悦子压在身下,发泄未完的欲火。 「我是不是死了……!」丁佩醒来时第一句话便是这样说的,她浑身虚弱无力,下体酸麻,还好像火烧似的。 「还没有,要不要我弄死你?」凌威把玩着丁佩的乳房说。 「不……不要……呜呜……饶了我吧……我不成了!」丁佩害怕地叫。 「以后你还敢惹我生气么?」凌威吃吃怪笑道。 「不敢了……我真的不敢了……!」丁佩急叫道。 「也罢,这一趟我便饶了你,下一趟可没有这么便宜了。」凌威满意地说:「要不是悦子给你讨情,我也不会轻易饶你的。」 这时丁佩才看见悦子躺在凌威身畔喘着气,脸上挂着满足的神色,下体秽渍狼藉,知道凌威已经在她的身上发泄了,接着丁佩却忍不住惊叫一声,挣扎着爬了过去。 「不……不要看!」悦子害怕地掩着下体叫,原来丁佩正在察看着她的下体。 「悦子,让她看清楚。」凌威诡笑道。 悦子不情愿地移开了玉手,本来是刮光了的牝户,再次长出了纤幼的茸毛,张牙舞爪的怪蛇围绕着那粉红色的肉洞,更是诡异恐怖。 「是……是你刺的?」丁佩害怕地望着凌威问道。 「好看吗?」凌威吃吃笑道。 「都是我自己不好,没有听主人的话,才要受这样的罪。」悦子自责着说。 「你……你真狠心,一定痛死了。」丁佩颤声说道。 「我的女人,必定要听我的话,要不然,我还可以更狠的。」凌威冷冷的说。 「我听,我一定听的。」丁佩急叫道:「只要你疼我,你要我干什么也可以。」 「你如此这般,给我当好这连天寨的寨主,我便会疼你了。」凌威笑道。 「但……但他们十二个人,我一个如何应付得了?」丁佩为难地说。 「你又不是没试过,要是不愿意,便别听我的。」凌威冷冷的说。 「我听,我听你的话便是。」丁佩屈服道,原来凌威要她利用美色,使十二铁卫继续效忠,把连天寨掌握在手里。 …… 第二天,是白水约定借路攻袭飞鱼寨的日子,凌威调兵遣将,着丁武领着白水寨虚张声势,假作攻击,却令丁佩丁文领着连天寨众人埋伏在后,伏击英华寨,却要悦子监视如花,自己居中策应,目的是歼灭英华寨的主力,至于飞鱼寨,却是当作诱饵,因为飞鱼实力不强,除了鱼飞还算高手,其他都是不堪一击,白水连天联手,飞鱼根本不是敌手。 战果正如凌威所料,华波以为混水摸鱼,却为丁文大败,混乱中,鱼飞被杀,丁武攻破飞鱼寨,大获全胜,美中不足的是走了绮云母子而已。 经此一役,丁氏兄妹固然声威大震,但是使人有兴趣的,却是隐身幕后的凌威,由于没有多少人见过他的真脸目,而丁氏兄妹却奉他为首,倍添几分神秘,也让人议论纷纷。 凌威却不是特别兴奋,因为他只是关心如花的行动,如花没有参与攻袭飞鱼,悦子也没有消息,使他心神不属。 待了两天,悦子终于回来了,华波大败后,如花知道不妙,离寨而去,悦子追蹑在后,发觉如花在西集和一个叫做妙香的女子见面,妙香原来是玄阴教的三才仙女中的地女,负责发展玄阴教在明湖的势力,妙香闻讯后,便用信鸽向教主阴后报吞,还立即安排侦查白水连天的动静。 「她……她找了和组!」悦子紧张地说。 「什么?」凌威叫道。 「是和子亲自接洽,她虽然蒙着脸,可是化了灰我也认得的。」悦子咬牙切齿道。 「好极了,难得她自投罗网,这一趟可有趣极了。」凌威拍手笑道。 …… 凌威武功高强,清楚天照教的技俩,悦子更是天照教的出色高手,和子在全无防备下,如何能够逃脱,才潜入寨里,便束手就擒了。 第七章 「贱人,我们终于又见面了!」悦子脱下脸具,森冷地望着倒在地上的和子说。 「是你!」和子惊叫一声,粉脸煞白,知道难逃一死了。 「不错,可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得多么苦么?」悦子愤恨地说。 「你……你要怎样?」和子颤着声说。 「倘若是我做主,我一定让你尝遍五毒苦刑,把你活生生咬死,再用桃木钉把生魂钉死,使你永不超生,然后赤条条的和五毒埋在土里,生生世世受五毒之苦。」悦子狞笑道。 「不……不要……呜呜……你好狠呀……!」和子恐怖地大叫,五毒便是蛇、蝎、蜈蚣、蜘蛛和蟾蜍,是天照教处置叛徒的毒刑,除了死得痛苦外,肉身裸葬,更会沉沦地狱,永远受苦。 「倘若你把指挥和组的暗号说出来,便饶你不死,你也不用在地狱里受罪了。」凌威笑道,鉴于情报的重要,有心让悦子假扮和子,控制和组为他所用,而悦子深明天照教的秘密,只要和子说出暗号,和组便是他的囊中物了。 「不……不成的!」和子吃惊地叫:「这是叛教大罪,要是长老知道,便要让五毒练魂,永不昭生的。」 「不错,但是他们又怎会知道呢?」悦子冷笑道:「而且你要是不说出来,便要立即尝一下五毒练魂的滋味了。」 「你……你这个叛徒!」和子尖叫道。 「我还不是给你逼出来的吗?」悦子痛恨地踢了和子一脚叫:「要不是你,我怎会受了这许多活罪!」 「我……我不说……呜呜……杀了我吧!」和子歇思底里的叫。 「主人,五毒坑已经预备好了,剥光了她放进去,看她能熬多久!」悦子渴望地说。 「剥光了她是对的,可不忙着用五毒坑,先让我废掉她的武功,然后你慢慢拿她出气,看她有多倔强吧。」凌威淫笑道。 「让奴婢动手便成了,点破气门穴,她便使不出内力了。」悦子说。 「除了气门,点穿蓄精穴也是一样的。」凌威吃吃笑道,他这样说,便是不想泄露采补的秘密。 「蓄精穴在骚逼里,主人是想……。」悦子掩着嘴笑道。 「不错,让她尝一下我的鸡巴,看看比不比得上大神的鸡巴!」凌威怪笑道。 「那太便宜她了。」悦子嫉妒似的说。 「我的鸡巴能让你快乐,便可以让她吃苦。」凌威在悦子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说:「忘记了那天丁佩叫得多么有趣吗?」 「但是会累倒你的。」悦子心神一荡说。 「累不倒的。」凌威哈哈大笑道:「废掉她的武功后,再让她尝一下那些用来折腾婊子的淫刑,看她招不招供。」 「什么叫淫刑?」悦子奇怪地问。 「淫刑就是用不同的法子折磨她的浪逼,保证苦得她死去活来,却不会弄伤她的身体,比五毒有趣得多了。」凌威兴奋地说。 「呜呜……你们这对狗男女,一定没有好死的!」和子害怕地叫。 「但是你一定会死很多次的!」悦子怨恨地说。 …… 虽然和子的麻穴已经解开,她还是仰卧床上不能动弹,因为四肢都给绳索缚的结实,双手吊在头上也还罢了,粉腿却一字似的左右张开,痛得好像撕裂似的,潜纵隐身衣已经脱了下来,除了松脱了的浅黄色骑马丝巾掩盖着羞人的私处外,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。 「她的奶子倒也不小呀!」凌威握着和子的乳房把玩着说。 「让我看看这个贱人的浪逼,可容得下主人的大鸡巴吧。」悦子扯开了和子腹下的汗巾,让牝户暴露在空气里。 「不……呜呜……不要看……呜呜……!」和子害怕地叫,虽然她是天照国人,把男女关係看得很随便,但是当着凌威这个陌生男人,让悦子检视身体最隐密的地方,也生出害羞的感觉,何况心里知道悦子一定会让她吃苦的。 「贱人,忘记了吗,你成人的那一晚,不是让人轮着来看我的尿逼么?我一定投桃报李,找多些人来看清楚你的浪逼的。」悦子悲愤地说。 「不要……呜呜……我说……你放我走,我便把暗号说出来!」和子大叫道。 「别做梦了,怎样我也不会放你走的,而且……」悦子冷笑一声,两隻青葱玉指硬挤入和子腹下的肉缝里,使劲左右张开说道:「……也不愁你不招供!」 「哎哟……痛死我了……呜呜……住手……呜呜……!」和子号哭着叫。 「悦子,不要弄坏她的话儿,那可没有趣了。」凌威皱着眉说。 「弄不坏的,主人,你可不知道那天我吃了多少苦!」悦子把指头抽出来说。 「仇自然要报,可不用弄伤她的身体的。」凌威笑着脱下裤子说:「难道这根鸡巴比不上你的两根指头么?」 「怎么比不上!」悦子欢呼一声,拉着怒目狰狞的肉棒说:「主人,快点操烂她的浪逼吧!」 「这浪逼干巴巴的,不知能不能弄进去?」凌威在和子牝户抚弄着说。 「挣爆她的浪逼也没什么了不起,难道要让她过瘾么?」悦子笑道。 「不……不要……呜呜……求你不要……不……!」和子恐怖地叫,她本来不介意受辱,成人后,也先后与几个男人共赴巫山,享受云雨的乐趣,可是看见凌威那巨人似的鸡巴,却是害怕的不得了。 「叫吧,大声叫好了!」悦子厉笑道。 凌威哈哈大笑,跨在和子身上,鸡巴抵着裂开的肉缝磨弄了几下,腰下使劲,火棒似的鸡巴便奋力刺了进去。 「哎哟……痛……呜呜……痛死我了!」和子惨叫一声,冷汗直冒,下身的痛楚好像比破身那一天还要利害。 「主人,插爆这贱人吧,别放过她!」悦子喘着气叫。 凌威怎会有怜悯之心,凶悍的鸡巴硬闯那紧凑的玉道,如狼似虎的朝着和子的身体深处挺进,去到尽头的时候,还发狂似的把剩余的肉棒奋力刺了进去,好像要洞穿那娇柔的身体。 和子的哀号悲叫,使悦子说不出的痛快,积压多时的怨气,也轻松了许多,但是看见凌威雄纠纠地在和子身上冲刺,却又感觉浑身燠热,忍不住宽衣解带,靠在凌威身畔。 凌威可不是第一次对女人用强,在这方面是蛮有经验了,他的鸡巴虽然进急退锐,但是引退时,才抽出了一点点,便立即挥军再进,与此同时,也运起九阳邪功,热辣辣的鸡巴好像烧红的火棒,灼的和子浑身发软,气息啾啾,不用多久,狭窄的空间里,便变得湿润得多,凌威也更是进退自如了。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后,和子的哀叫减弱了不少,凌威的伟岸,已经没有给她带来太多的痛楚,相反来说,那种前所未有的充实和涨满,还使她生出难以形容的畅快和满足,子宫深处涌起阵阵美妙无比的酥麻,随着凌威的冲刺,一浪接一浪地扩散至四肢八骸,使她情不自禁地发出销魂蚀骨的声音。 在一轮急风暴雨的冲刺下,和子长号几声,便泄了身子,凌威乘机把龟头抵着精关,运功强吸,随着元阴一泄如注,她那多年苦修的内功,也在极乐中毁掉了。 「真是便宜了这贱人!」悦子看见和子螓首乱摇,然后嘤咛一声,便没有了声色,只道她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,忍不住悻声骂道。 「我已经戳穿了她的蓄精逼,从此不能提聚内力,和废人一样了。」凌威抽身而出道。 「主人,待我弄醒她,继续审问吧。」悦子焦急地说。 「不用忙,现在先让我喂饱你这个浪蹄子,才慢慢问吧。」凌威探手在悦子身上乱摸说。 「你不会放过她吧?」悦子紧张地问。 「当然不会,问出了口供后,只要别伤她的性命,你要怎样报复也成。」凌威吃吃笑道。 …… 和子醒来的时候,手脚的绳索已经解开,只是身上仍然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,急忙坐起来,检视一下身体,发觉除了下体火辣辣的,便没有其他损伤,才舒了一口气,游目四顾,看见房间中间放着刑床似的木台,和墙壁挂着的皮鞭绳索,不禁生出触目惊心的感觉,暗念要设法逃走,一定要吃尽苦头了,和子可不怕死,最怕的却是肉身裸葬,可是悦子深悉天照教的禁忌,就算死了,也是难逃劫数,想起地狱里种种恐怖的传说,便禁不住牙关打战。 虽然天照教有很多逃遁的法子,可是没有了潜纵隐身衣,很多法子也使不出来,而且还有悦子这个大行家,和子更是信心大减,接着身子一颤,绝望地倒在地上,原来她发觉内力全失,不知什么时候,给人废去了武功。 就在这时,凌威和悦子进来了。 「贱人,乐你也乐过了,现在应该把暗号说出来吧?」悦子冷笑道。 「我……我说出来也成,可是要放我走!」和子颤着声说。 「这个时候,你还想讨价么?」悦子寒着声说。 「不放我走,杀了我也不会说出来的。」和子倔强地说。 「你武功已失,能够跑到那里?」凌威笑道:「别说为了我的悦子,不能让你走,就算她答应,你走了以后,什么暗号也没有用了。」 「主人,你真好!」悦子听得凌威说我的悦子,心里甜蜜欢喜,幸福地靠在凌威怀里说。 「那么杀了我吧,我怎样也不会说出来的!」和子悲愤地叫,看见悦子和凌威缠绵的样子,不知为什么倍是气愤。 「就算杀了你,我也要你和五毒在一起肉身裸葬,那时你后悔也迟了。」悦子格格笑道。 「没问题,我会让你想清楚的。」凌威诡笑道:「悦子,动手吧。」 悦子冷哼一声,从墙上取过绳索,便把和子缚起来,和子虽然没命反抗,但是这时武功全失,使不出气力,如何敌得过满腔怨愤的悦子,不用多少功夫,便给绳索缚得结实。 「你干什么……放开我……!」和子害怕地叫。 悦子缚的很刁钻,绳索围着酥胸缚了几圈,上下交叉地挤压着乳房,才把粉臂反缚在身后,压得她差点透不过气来,再把绳索腰带似的缚着纤腰,然后在剩余的绳索结了两个粗大的绳结,从股间穿了过去,一个绳结抵着屁眼,另一个绳结却压着禁地,粗糙的绳索擦在娇嫩的肌肤上,使和子又痒又痛。 「主人,是这样吗?」悦子手上使劲提起,绳索便紧紧地压逼着和子的股缝,苦的她哀叫一声,双腿一软,便倒在地上。 「很好。」凌威吃吃怪笑,蹲在和子身前,从怀里拿出一件东西,在和子眼前展示着说:「这夺魂棒可以帮你想清楚的。」 和子看见凌威手里拿着一根六七寸长的棒子,上面满布尖利的细毛,很是骇人,暗里思索那是什么东西时,凌威却把毛棒在她的胸脯撩拨起来。 「喔……不……不要!」和子闪躲着叫,利针似的硬毛拂在柔嫩的娇躯上,可把她痒的魂飞魄散。 「有趣吧?待会还更有趣!」悦子吃吃笑道,握着和子的足踝,硬把粉腿左右张开。 「呀……不……求你不要……呜呜……呀……痒死人了!」和子恐怖地尖叫起来,原来凌威的毛棒正往下移,围着牝户徘徊不去。 凌威没有理会和子的哭叫,毛棒拨草寻蛇,抵着粉红色的肉缝磨弄了几下,手上使劲,毛棒便慢慢的闯进和子的牝户里。 「不要……呜呜……饶了我吧……呀……不……救命……呀……!」和子歇斯底里的尖叫着,身体拚命地扭动,左右闪躲着那恐怖的毛棒,可是凌威孔武有力,粉腿又让悦子使劲的制住,夺魂棒还是一寸一寸的排闼而入,直闯身体的深处。 「成了。」凌威的指头捅进了张开的肉洞,把毛棒推入深处说。 悦子吃吃娇笑,抽起和子股间的绳索,让绳结藏在两片肉唇中间,再把绳头穿过和子胸前的绳网,牢牢缚紧,绳索便丁字形似的勒在和子腹下,两个绳结压着前后两个洞穴,也把毛棒固定在和子的体里。 「好好地想清楚吧,要不招供,吃苦的还是你自己!」凌威在和子的小腹搓揉着说。 「呜呜……放开我……呜呜……杀了我吧……我……我不说!」和子涕泪交流,喘着气叫。 「臭贱人,你斗不过我家主人的!」悦子拍掌大笑道。 「别理她了,悦子,走吧,你也要出发了。」凌威笑道。 …… 「主人,事情办妥了,妙香那婊子深信不疑,还付了二千两作酬金。」悦子解下蒙脸丝巾说,原来她奉凌威之命,假扮和子,往妙香那里散播假消息回来了。 「辛苦你了,去休息一下吧。」凌威满意地说。 「主人,我想去瞧一瞧和子那贱人。」悦子渴望地说。 「也好,应该差不多了,你先去换件舒服的衣服,然后一起去吧。」凌威笑道。 …… 「救我……呜呜……我说了……放开我吧……我招了!」和子看见凌威悦子出现,便放声大哭叫道,她这时粉脸酡红,浑身香汗淋漓,纤腰压在地上乱扭,说不出的狼狈。 「你可以慢慢想清楚,别忙着说呀。」悦子讪笑道。 「我说了……呜呜……暗号是……天神显灵,悦子糟殃!」和子哀叫着说。 「什么?」悦子粉脸变色,重重的踢了和子一脚说。 「真的……呜呜……我没有骗你……解开我……痒死我了!」和子尖叫着说,身体扭动的更是利害。 「谅她也不敢说谎的。」凌威笑道:「悦子,解开她吧。」 「便宜了这臭贱人!」悦子怒骂一声,蹲在和子身畔,却不是动手解开绳索,而是发狠的在白雪雪的屁股上拧了一把,然后张开圆球似的股肉,看见压在股缝的绳结已经有一小半挤进了屁眼,使劲的在绳结挤压着说:「你要是说谎,我便用夺魂棒捣烂你的屎眼!」 「没有……呜呜……饶了我吧……我真的没有骗你!」和子凄凉地哭叫道。 悦子粗暴地翻转了和子的身体,只见腹下的绳结却是完全陷进两片肉唇中间,不独大腿根处油光致致,身下的地面更是湿了一片,不禁皱着眉说道:「怎么湿淋淋的,是不是尿了,真是髒死了!」 「不……不是尿……呜呜……求求你快点解开我吧……呜呜……苦呀!」和子咬牙切齿地叫。 「不是尿是什么?」悦子冷笑道。 「是浪水……呜呜……天呀……饶了我吧……痒死我了……!」和子嘶叫着说。 「不要脸的浪蹄子,想男人想成这个样子,真是无耻!」悦子慢慢解开和子腰间的绳索说。 「告诉我,和组替玄阴教办了什么事?其他的人在那里,正在干什么?」凌威问道。 「我说……我说,求你先把那鬼东西弄出来吧……呜呜……我实在受不了。」和子颤着声说。 看见凌威点头后,悦子捏指成剑,探入湿淋淋的阴户里,扣挖了一会,才把那藏得什深的夺魂毛棒弄出来,毛棒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湿透了。 和子如释重负似的舒了一口气,含着泪说出和组的秘密,最使凌威意外的,却是青城雇用了和组,四出访寻他的下落。 「凌威吗?我便是了!」凌威哈哈大笑道。 「主人,你真是英雄,竟然独力搏杀青城四剑,还击败青城三老。」悦子仰慕地说。 「也没什么了不起,那些所谓名门正派,全是浪得虚名之辈吧。」凌威笑道。 「我什么都说出来了,可以放过我吧。」和子喘着气说。 「怎会放得这么容易。」悦子急叫道:「主人,把这贱人去喂五毒,然后肉身裸葬,这样才能消我心头之恨!」 「不……不要……你杀了我也没关係,别让我喂五毒呀……呜呜……饶了我吧……以前是我不好……我知错了!」和子害怕地叫。 「放是不能放的,可是也别杀她,留下来还有用处。」凌威狎玩着和子光裸的身体说:「这样吧,悦子,让她当你的丫头,要是她听话,便别难为她,要不然,你便尽管作贱她吧。」 「呜呜……我……我会听话的……呜呜……!」和子嚎啕大哭道,只要不用肉身裸葬,她什么也答应了。 「算你这个贱人走运!」悦子悻声道:「告诉你,我是主人的丫头,你什么也不是,让你活下来,是让我作贱的!」 「我……我知道了!」和子忍气吞声道。 第八章 「还不过去向主人请安?」悦子领着和子进来了。 和子垂着头,在凌威身前双膝跪下,哽咽着说:「淫……淫贱蹄子向……向主人请安。」 「起来,起来,让我瞧清楚!」凌威拍手大笑道:「为什么穿成这样子?」 和子红着脸爬起来,站在凌威身前,垂首而立,原来她身上是一件月白色的短衣,却没有穿上裤子,酥胸半露,白晰修长的粉腿,更完全裸露,腰间虽然系着红色腰带,可是衣服下摆却是空荡荡的,瞧的凌威心浮气促,一手把和子拉入怀里,掀开了衣服细看。 「主人,这样的打扮好看吗?」悦子笑嘻嘻地问。 「好看,这样的尿布犹其有趣。」凌威在和子腹下点拨着说,那里丁字形的系着一根三指宽的红色轻纱,大小仅能遮盖着贲起的玉阜,可是差不多透明的轻纱,更掩不住里边的无边春色。 「那不算是尿布,是淫布才对,这个淫贱的奴才,淫荡无耻,随便碰几下,便淫水长流,淫布是用来接着骚穴里的淫水的。」悦子解说道。 「有道理。」凌威吃吃怪笑,指掌在和子的大腿根处玩弄着,接着奇怪地问道:「为什么把浪逼刮得光秃秃的?」 「是预备什么时候她放刁,便在上边刺朵漂亮的花儿的。」悦子咬着牙说。 「你懂刺花么?」凌威把指头却探进了轻纱里,撩拨着娇嫩的肉唇说。 「现在虽然不懂,可是多点练习便一定懂的。」悦子怨毒地说。 「不……呜呜……不要刺……我……我会听话的!」和子恐怖地叫,她亲眼看着悦子给人刺花的苦况,如何不惧。 「不懂便别刺花了,弄花了那话儿可不好看,随便用綉花针刺几下也是一样的。」凌威兴奋地说。 「是,婢子明白了。」悦子挑战似的望着和子说。 「这根腰带好像长了一点,也是用来揩抹她的淫水吗?」凌威用腰带揩抹着指头说。 「贱人,告诉主人那是用来干什么的?」悦子叱喝着说。 「是……是预备奴才放刁时,用来缚奴才的。」和子含着泪说,她知道悦子满腔愤恨,稍一不慎,便会受到非人的折磨了。 「我已经着人打造一些金环,用来挂在她的颈项四肢,那便可以随时把她像母狗般拴起来了。」悦子说。 「你真有心思,可有给这条母狗改个名字?」凌威开心地说。 「还没有,请主人赐名吧。」悦子笑道。 「她既然又淫又贱,便叫做淫奴好了。」凌威思索着说。 「贱人,你听见了没有?」悦子喝道。 「我……淫奴听见了。」和子满腹辛酸答道。 「淫奴,从今以后,你可要发挥淫奴的本色,要不然,改名做花奴那可不妙了。」凌威在和子的胸脯狎玩着说。 「为什么叫做花奴?」悦子不解地问。 「倘若她不淫,你的綉花针便把她刺得花花碌碌,那不是花奴是什么?」凌威吃吃笑道。 「我淫……我一定淫的!」和子颤着声说。 「悦子,你花点心思吧,还好这里的男人多的是,不愁没有人要的。」凌威笑道。 「是,这样淫贱的奴才,最适合是当婊子了。」悦子鄙夷地说。 「别弄坏她便是,弄坏了便没有男人要了。」凌威吃吃笑道。 和子听得脸如金纸,可不敢想像往后的日子,还要受多少活罪。 …… 凌威计算日子,已经是和陶方约定会面的时间,于是向丁氏兄妹和悦子,交待了要办的事,便独自赴约。 他们是约定在西集见脸,因为陶方从翻天堡回来,西集正好顺道,凌威除了想知道招揽叶宇的进展外,也有心一会玄阴教的妙香,探索合藉双修的秘密。 陶方没有带来好消息,尽管叶宇从黄樱口里,知道凌威如何大展神威,独力搏杀青城四剑,陶方也是赞不绝口,但是他还是半信半疑,没有答应加盟。 「他也没有拒绝,只是近日由于有消息说玄阴妖后再出江湖,心神不定,容后再说吧。」陶方说。 「什么玄阴妖后?」凌威心中一动,追问道。 「五十多年前,江湖出现一对奇怪的男女,男的叫九阳魔君,女的便是玄阴妖后,魔君好杀,武功深不可测,妖后淫荡无比,人尽可夫,而且精擅采补邪功,不知多少武林高手和她一夕春风后,便脱阳惨死,他们肆虐江湖,后来为七大门派的掌门人联合派中十四高手伏击,魔君残杀多名高手后,堕崖而死,妖后也受了重伤,全靠迷魂香帕突围逃走,以后便没有他们的消息了。」 「九阳魔君?」凌威心头狂跳,暗念自己修习的九阳神功,莫不成便是魔君一胍,要是这样,自己岂不是魔君的传人。 「不错,他本应是吾道中人,只是嗜杀成性,没有心机,要不然,大可以一统武林,那容什么名门正派如此趾高气扬。」陶方叹气道:「现在的玄阴妖后多半是第二代传人,不知道魔君有没有传人,要是他的传人也不分皂白的胡乱杀人,那么黑白两道都要遭劫,所以叶宇才心烦意乱吧。」 凌威也没有说破,只是把如何收服天水连天和飞鱼三寨,和玄阴教交手的事说出来。 「那么不是和玄阴妖后对上了么?」陶方倒抽了一口冷气道。 「这可没什么大不了,我正想会一会这个妖后。」凌威笑道。 「门主,妖后当年纵横江湖,她的传人当不易与,何况妖后既出,魔君要是有传人,定不甘雌伏,你可要小心才是。」陶方忧心忡忡地说。 「江山代有人材出,还没有交手,可不知鹿死谁手呢。」凌威满怀信心道:「明湖卅六寨一盘散沙,却是建基立业的好地方,玄阴教在这里兴风作浪,也是想在此建立据点,我们要闯一番事业,便不能畏首畏尾的。」 「门主说得对,是属下多心了。」陶方雄心勃发道:「东湖以连天白水和英华三寨最强,门主收服了白水连天,其他各寨已不足为患,西湖十八寨,大多以黑豹和蛟腾为首,属下当日曾助黑豹寨的石豹一臂之力,或许可以从他开始入手。」 「也好,去瞧瞧再说吧,暂时别透露我的身份,不要操之过急,要不是志同道合,便无谓招揽入门了。」凌威点头道。 第二天,陶方便和凌威径往黑豹寨,石豹见陶方翩然而至,喜出望外,殷勤招待,但是陶方发现他目光散乱,好像重伤初愈,而且满怀心事,忍不住出言询问,才知道他正身在困境。 那是因为黑豹蛟腾为争西湖的领导地位,多年来势成水火,只是大家实力相若,谁也不敢轻啓战端,岂料近日蛟腾却主动寻衅,蛟腾寨主胡蛟还多番向石豹指名挑战,他们两人本来功力悉敌,但是这时石豹受了暗算,功力大减,自然不敢应战。 追问下去,原来前些时石豹姘上了一个叫做如月的女子,她是玄阴教派来游说石豹加盟的,可是石豹不甘奉女子为首,没有答应,如月暗施毒手,采阳补阴,待石豹发觉后,已是功力受损,他本来。 「那妖女的武功不俗,此消彼长,便给她逃走了。」石豹惭愧道。 「知道她逃到那里么?」陶方问道。 「不知道,要是我知道,不把她大卸八块才怪。」石豹气愤道。 「别担心,我代你出战便是。」陶方自告奋勇道。 「除非能击溃蛟腾,不然是没有用的。」石豹叹气道。 凌威明白这一战关係石豹的荣辱,倘若他要继续在西湖争雄,必需亲自出战胡蛟,但是这时功力受损,可不是胡蛟的敌手,要是避战,从此更抬不起头了,如果不是遭受如月暗算,便不会陷入困境了。 「要是你能够恢复功力,便可以和他一战了。」凌威笑道。 「这还用说吗?」石豹气结似的说,陶方没有介绍这小伙子的身份,只道他是陶方的小辈,可不把他放在心上。 「要是寨主不弃,在下可以一试的。」凌威笑道,由于九阳真经载有治疗采补受损的方法,他才出此大言。 「这位是快活门门主凌威,愚兄也是快活门中人,你有救了。」在凌威的暗示下,陶方表露凌威的身份。 …… 得到凌威的治疗,石豹功力尽复,在陶方的怂恿下,他感恩图报,自愿投效快活门,共拒玄阴。 凌威相信蛟腾的胡蛟在石豹受创时乘虚而入,必定是从玄阴教中人得到消息,遂着石豹一面约战胡蛟,一面派人查探,果然探得胡蛟最近纳了一个叫做如烟的小妾,不用说又是玄阴教的妖女,看来胡蛟答应入教,所以未受其害。 玄阴教的美人计,使凌威大感头痛,一时间也无计可施,本来有意从妙香入手,可是石豹胡蛟决斗在即,恐防有变,只好暂时搁置了计划。 这一场决斗简直是湖西盟主之争,所以十分哄动,明湖卅六寨都派人观战,丁氏兄弟也有出现,凌威乘机吩咐了一些事,至于那场决斗,却是紧张精采,兼而有之。 胡蛟定是知道石豹功力受损,一开始便强攻勐打,逼石豹硬拚,石豹得凌威指点,假装不敌,设下陷阱,乘胡蛟意气风发的时候,忽地出击,一举使胡蛟受了重伤,狼狈逃走,使他的威望大增。 石豹获胜后,更把凌威奉若神明,凌威也答应助取得湖西的霸主地位,为了实现诺言,决定夜探妙香居处,相机对付玄阴教。 …… 妙香住在一所四合院,平常深居简出,只有一个俏婢外出购物,邻里只道她是从良的娼妇,那里知道实在是玄阴教的三才仙女中的地女,在明湖兴风作浪。 凌威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屋里,在一间点了灯的房间,看见一个明艳照人的女郎,她穿着湖水蓝色的衣裙,舒服地靠在贵妃床上,身前站着两个年青貌美的女子,三女春兰秋菊,各有吸引之处,使凌威目不暇给。 「如月,你说已经吸去石豹的四成功力,怎么他好像没事似的?」坐着的美女问道。 「仙子,弟子……弟子也不知道。」站在左边的如月垂着头说。 「全是你冒冒失失地向他表露身份,逼得我要兵行险着,才弄到今天这样子。」三才仙子的地女妙香寒着声说。 「那时弟子只道已经把他哄得死死的,谁知……。」如月委屈地说。 「别说了。」妙香叹气道:「你混入湖东的连天寨,打探如玉的下落,还要查探凌威的底细,天照教探得他远赴青城,要十天半月才回来,那时更要多做功夫。」 「是,弟子明白。」如月答道。 「如珠,如花可找到绮云母子没有?」妙香问道。 「还没有,可是她说华波有点泄气的样子。」另外一个美女如珠说。 「着她忍耐一点吧,如烟那里还不是一样。」妙香又叹气了:「其他的事待教主来的时候再说吧。」 「教主会来吗?」如月惊叫道。 「我也不知道,但是大姊三妹都很顺利,只有我…唉!」妙香愁眉深锁道。 「仙子,弟子是不是依照原本计划往翻天堡呀?」如珠问道。 「当然要去,不过别操之过急,叶宇可不是好惹的,你是当卧底搜集情报,不要打草惊蛇。」妙香说。 「是,那么弟子明天便出发了。」如珠答应道。 …… 凌威才回到连天寨,便看见如月了,她婢女打扮,好像小了一点的天青色衣裤,包裹里诱人的胴体,紧随丁佩的身后。 「门主,你回来了。」丁佩亲热地抱着凌威的臂弯说。 「她是谁?」凌威打量着如月说。 「她叫月如,我刚贯回来作丫头的。」丁佩喜孜孜地说:「我见悦子也有丫头,便买一个回来使唤吧。」 「悦子是悦子,你是你,如何一样?」凌威冷冷的说。 「你要是不喜欢,我送走她便是。」丁佩惶恐地说。 「大爷,别赶我走,我是无家可归了。」如月也不待凌威说话,便跪倒地上叫道。 「当我家的丫头可不容易呀。」凌威寒着声说。 「大爷,我一定会努力的,留下我吧。」如月哀求着说。 「你的两个哥哥呢?」凌威没有答理,望着丁佩说。 「他们回到自己的寨子了。」丁佩怯生生的说。 「悦子呢?」凌威续问道。 「多半又在整治她的丫头了,你走后,淫奴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头。」丁佩投诉似的说,她幷不知道和子的底细。 「进去看看,要是你不听话,我便让她对付你。」凌威冷笑道,丁佩不敢多话,伴着凌威进去,如月也从起上爬起来,跟着进去。 才走到门外,便听到悦子喝骂的声音,奇怪的是没有和子的声音,凌威推门一看,原来和子的嘴巴给布索缚的结实,要不然,叫苦的声音,定当响澈云霄。 和子手脚四马缵蹄的反缚身后,赤条条的吊在半空,白晰晰的胴体印着几道澹澹的鞭痕,倒不像吃了很多苦头。 事实当然不是如此,只见悦子凶霸霸的站在和子身后,手里握着九尾皮鞭,却不是在和子身上抽打,而是把尺许长的鞭柄在牝户抽插,鞭柄密密麻麻的缠着牛皮索,凸凹不平,在娇嫩的牝户肆虐,整得和子死去活来,泪下如雨。 「这样用鞭子也真有趣,难为你想得到。」凌威拍手笑道。 「主人……!」悦子欢呼着把鞭柄尽根插进了和子的牝户里,鞭梢随着和子的抖颤,在空中飞扬,蔚为奇观。 「……主人,我怕打坏她的身体,让你不高兴嘛。」悦子乳燕投怀似的扑入凌威怀里说。 「还是你最乖。」凌威有意无意地望了丁佩一眼,问道:「生什么气?」 「还不是这个淫贱的奴才,你离开后,没有人给她煞痒,昨天我着她自己解决,谁知她竟然拒绝,我只好给她煞痒了。」悦子道。 「怎么没有男人?」凌威笑道:「着丁佩分几个给你呀。」 「凌哥哥,我只有你一个男人嘛!」丁佩着急地叫。 「你不是说应付不了十二铁卫么?分几个出来不成吗?」凌威骂道。 「主人,不是丁姑娘不给,是我不知道你玩够了没有,怕你不高兴吧。」悦子解释着说。 「我怎会不高兴?」凌威笑道。 「淫奴,以后有你的乐子了!」悦子格格娇笑,在和子的乳房上拧了一把,说。 「为什么缚着她的嘴巴?」凌威问道。 「我怕她杀猪似的乱叫,吵了其他人吧。」悦子答道。 「怕什么,没有叫床的声音,如何有趣。」凌威笑着解开绑着和子嘴巴的布索说,布索缚的很结实,里面还塞着布帕,怪不得她完全不能造声了。 「……!」尽管解开了嘴巴,和子还是没有发出声音,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眼泪汨汨而下。 「还敢不听话么?」凌威轻抚着和子的粉脸说。 「说呀!」悦子逼迫着叫。 「……不…不敢了……呜呜……饶……饶了我吧……呜呜……苦死我了!」和子号哭着叫。 「月如,倘若你不听话,也一样要受这样的罪,还要留下来当丫头么?」凌威故意问道。 「我……我一定听话的。」月如粉脸煞白,硬着头皮说,想不到他们如斯残暴,但势成骑虎,也不容她不留下来了。 「凌哥哥,我买她回来,是让她应酬那十二铁卫,我便可以多点时间侍候你了。」丁佩幽幽地说。 「你还是女孩子么?」凌威望着如月问道。 「婢子是卖身葬夫的。」如月依着预先编好的故事回答道。 「过来,让我瞧瞧你有多听话。」凌威笑道。 如月可没有选择,只好网作羞人答答的走了过去。 「这身衣服太窄了,奶子涨鼓鼓的,你不难受么?」凌威肆无忌惮地搂着如月的纤腰,手掌覆在她的胸前捺捏着。 「大爷,你……!」如月身在玄阴教,本来也不知羞耻为何物,可是怎样也想不到凌威会如斯放肆,不禁粉脸通红,手足无措。 「白天你侍候丁佩,晚上便来服侍我好了。」凌威怪笑道。 「凌哥哥……!」丁佩委屈地叫。 「别多话了,悦子,你给这小寡妇挑些漂亮的衣服。」凌威摆摆手继续说:「丁佩,你跟我来,我有话说。」 第九章 「不开心么?」凌威把丁佩带进自己房间,抱入怀里柔声道。 「凌哥哥……呜呜……我是不是很讨厌?」丁佩悲从中来,伏在凌威胸前泣叫着说。 「你说呢?」凌威心里暗笑,明知故问道。 「一定是的……否则你不会要个丫头也不要我了……」丁佩流着泪说:「凌哥哥,你说一句讨厌,我便永远也不缠着你!」 「傻丫头,我怎会讨厌你?」凌威温柔地轻抚着丁佩的秀皮说:「知道月如是什么人吗?她其实是玄阴教的妖女,混进来当卧底的。」 「真的吗?你怎么知道?」丁佩吃惊地叫。 「我知道便是,待会找你的哥哥来见面再说吧。」凌威道。 「你真的不是讨厌我吗?」丁佩还是不放心地说。 「要是你乖乖的,我怎会讨厌你?」凌威上下其手道。 「那为什么不让我侍候你,还要我去和那十二铁卫睡觉?」丁佩幽怨地说。 「也不一定要和他们睡觉的,只要让他们效忠便成了。」凌威道:「他们的武功虽然没什么了不起,可是还是有用的。」 「他们不知多么的佩服你,常常说只有跟着你才有出头之日的。」丁佩说:「知道我是你的女人后,也不敢碰我了。」 「他们不敢吗?那便让我碰你好了!」凌威淫笑道。 …… 忙了几天,凌威布置妥当,还开始进行他对付玄阴教的计划了。丁氏兄弟自然紧密合作,丁佩经过甜言蜜语的安抚后,更是死心塌地,陶方也传来消息,他已经追蹑着如珠回到翻天堡,亦知会叶宇严密防范,凌威最满意的还是悦子假冒和子,骗过了天照教的长老,把和组控制在手里,幷且立即调派人手,监视玄阴教众人的行动。 如月是丁佩的侍婢,议事时,凌威也没有要她回避,只是暗地着悦子小心监视,前后已经截留了两份她给妙香的报告,到了这一天,凌威决定动手了。 「悦子,淫奴这几天可听话吗?」凌威问道。 「还可以,要叫她出来吗?」悦子会意地说。 「晚上吧,今晚让我和你们几个乐个痛快!」凌威望着如月说。 如月给凌威瞧的芳心卜卜乱跳,不知如何害羞似的垂下头来,心里也不是兴奋还是紧张,这几天,凌威常常旁若无人的向她毛手毛脚,弄的她春心荡漾,这还罢了,最难过的是凌威和丁佩悦子云雨的声音,声震屋瓦,有几次她耐不住在窗下偷窥,看见凌威雄姿勃发,更是心如鹿撞,浑身燠热。 「悦子,我们来一个比赛,你装扮你的淫奴,我装扮我月如,看谁扮的有趣和漂亮,凌哥哥作评判,也让他快活,好么?」丁佩调皮地说,她得到凌威授意,要把如月大大捉弄一下。 「好极了,淫奴和月如比,你们两个也亘相比拚,那个获胜,我便疼那个多一点。」凌威怪笑道。 …… 「主人,事情办好了。」悦子报告道,她穿着一件没有纽扣的黑色小马甲,胸前波涛起伏,下身是紧身的同色裤子,突出了那双修长的美腿,香艳性感,瞧的凌威眼前一亮。 「你真漂亮。」凌威笑嘻嘻地把悦子抱入怀里,手掌探进小马甲,在光裸的肉球上抚玩着说。 「丁姑娘才是漂亮。」悦子欢喜道,她坐在凌威滕上,而凌威只有皂布围腰,里边传来硬梆梆的感觉,使她心猿意马。 「她那里及得你!」凌威哂道。 「我是说她的衣服。」悦子含羞道。 「妖女没有怀疑吧?」凌威问道。 「没有,还开心得不得了,她真是淫贱绝透,丁姑娘给她穿衣服时,她……」悦子红着脸说。 「她什么?」凌威问道。 「她……她的奶头涨卜卜的,硬得好像石子。」悦子吸了一口气说。 「是不是像你这样?」凌威轻捏着悦子的奶头说。 「主人,待会……待会你不用理我和淫奴了,那会累倒你的。」悦子喘着气,软倒在凌威怀里说。 「不理你可不成,而且我也累不倒的。」凌威吃吃笑道。 「凌哥哥,我来了,我的衣服漂亮吗?」这时丁佩蹦蹦跳的走进来叫道。 凌威抬头一看,只见丁佩一身粉红色的轻纱衣裙,差不多透明的轻纱下,岭上双梅娇艳欲滴,腰间的红色骑马汗巾,也约隐约现,使人血胍贲张。 「漂亮,真的漂亮。」凌威点头笑道。 「那是我胜了!」丁佩欢呼着说。 「这个吗……」凌威悄悄在悦子的纤腰上捏了一把,说:「算你胜了,快点着她们进来吧。」 丁佩双掌一拍,如月便羞人答答地走进来了,饶她惯曆风流阵仗,但是这时的打扮,还是使她抬不起头来,因为身上根本没有衣服,胸前是盖着一片金丝流苏,可是有等如无,豪乳从流苏中间溜出来,跌荡有致,腹下也是用流苏掩着牝户,乌黑色的毛皮杂在金丝里,凉沁沁的和光裸没有分别,还有一方鲜红色的丝帕,却是挂在脸上,总算盖着羞红的俏脸,此外,便什么也没有,而且一双粉臂也让丝索反缚身后,纵然有心用手遮掩也不成了。 「这算是什么打扮?」凌威哈哈大笑道。 「女奴嘛,女奴自然要缚起来了,悦子有淫奴,我也要有……」丁佩说。 「她要是听听话话,可不用当女奴的。」凌威若有所指道:「为什么要蒙着脸,见不得人么?」 「用来遮羞嘛。」丁佩笑道。 「叫什么名字?」凌威问道。 「大爷,婢子叫月如。」如月低声答,心里奇怪凌威早知她的名字,如何又再问起来。 「月如不好,从今改做如月吧。」凌威笑道。 如月心里一惊,生出不祥的感觉,本来丁佩动手的时候,她是有戒心的,但是以为是增加情趣,便任她摆布,这时可有点后悔了。 「悦子,你的淫奴呢?」凌威向怀里的悦子问道。 「我出去带她进来吧。」悦子嫣然一笑道。 不一会,悦子便领着和子进来了,和子不是走进来的,却是手脚着地的爬进来,身上是赤条条的,不挂寸缕,粉颈挂着金色项圈,上面连着金链,悦子便是牵着金链,放狗似的拉着她进来。 和子走得不快,爬两步,便要歇上一步,还咬着朱唇,好像很难受似的,只是她才停下来,悦子另一隻手握着的皮鞭,便朝着粉臀挥打,逼得她哀鸣不已。 「怎么带了只母狗进来?过来让我瞧清楚!」凌威大笑道,原来和子不仅粉颈挂着项圈,手腕足踝也穿上金环,而且股后还垂着一根毛茸茸的尾巴,活脱脱狗儿的样子。 「快点过去!」悦子把皮鞭在虚空中挥舞着叫。 和子含着泪爬起来,蹒跚地走到凌威身前,这时才看见她也不是一丝不挂,还有一方小得可怜的三角形布片,用几根布带缚在腹下,勉强盖着羞人的私处。 「什么弄湿了这布片?」凌威把和子拉入怀里,在湿了一片的三角形薄布点拨着说。 「是……是奴才的淫水。」和子哽咽着说。 「真是淫的利害!」凌威哈哈大笑,忽地把和子按倒滕上,翻开白雪雪的股肉,检视着说:「原来尾巴是插进了屁眼。」随手把毛茸茸的尾巴抽出来,发觉总有四、五寸长藏在和子的肛门里,怪不得举步维艰了。 「主人……呜呜……求你……求求你挖一下淫奴的骚穴吧……奴才可痒死了!」和子颤着声说。 「自己挖一下嘛!」凌威吃吃怪笑道。 「悦子……呜呜……悦子姐姐不许……!」和子泪流满脸道。 「我就是要看看这贱人有多浪!」悦子悻然道。 凌威兴奋地解开了和子腹下的布片,只见两片肉唇微微张开,红扑扑的肉洞水光潋滟,股间湿了一片,晶莹的水珠还不住涌出来,笑嘻嘻地把剥下来的布片在上边揩抹着说:「悦子,你如何把她弄我这样浪的?」 「也没什么,只是把一个小毛球塞了进去吧。」悦子格格娇笑道。 「她倒受得住没有自己弄出来!」凌威笑道。 「她敢么?」悦子笑道。 「既然她这么乖,便让她自己弄出来吧。」凌威笑道。 和子听得凌威说话,也不待悦子答应,跳下地来,抬起一条粉腿搁在凌威膝上,捏指成剑,探进牝户里乱挖,然后长嘘一声,拔出了指头,掏出一个鸡卵大小,湿的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毛球。 「如月,你可要尝一下呀?」凌威望着如月问道。 「不……婢子不要!」如月害怕地说。 「我是不是很荒淫残忍呀?」凌威阴笑道。 「……不……不是。」如月嗫嚅道。 「是不是喜莱整治女人呀?」凌威继续问道。 「……不是的!」如月忐忑不安道。 「为什么你这样向妙香报告呢?」凌威冷笑道。 「我……我没有!」如月冷汗直冒道。 「没有?」悦子冷笑一声,把两片纸片抛在如月身前说:「这是什么呀?」 如月不用看,也认得是自己给妙香的报告,知道事败,可是如何跑得了。 「悦子,这个玄阴教的妖女交给你了,尽管使出你的手段,不用和她客气的。」凌威森然道。 「不……我……我也是奉命行事……求你饶了我吧!」如月双腿一软,跪倒地上叫道。 「饶你也不是不成,只要给我办两件事,我便饶了你。」凌威早知如此,踌躇志满地说。 「哪两件事?」如月颤声问道。 「第一,你向妙香报告,我决定刺杀蛟腾的胡蛟,英华的华波已经答应归顺,会交出如花,待我问出玄阴教的巢穴后,一网打尽。」凌威说。 「真的?」如月怀疑地说。 「这个你可不用理会了。」凌威笑道,事实是有真有假,但是他自然不会说明瞭。 「要是她知道,会杀了我的。」如月犹疑不决道。 「我可不会杀你,但是会让你尝遍一切酷刑,结果你也要答应的。」凌威狞笑道。 「我……我照做便是,可是我做了,你会放我吗?」如月害怕地说。 「当然不能让你回去报信,但是一个月后,我便放你走。」凌威说。 「你不会骗我吧?」如月首鼠两端道。 「妖女,你说一句干或是不干便成了,那有这许多话!」悦子叱道。 「还有第二件是什么事?」如月继续问道。 「第二,是我要试一下你的媚女吸精大法。」凌威笑道。 「凌哥哥……!」丁佩吃惊地叫。 「我已经落在你的手里,你要干什么还用问我吗?」如月粉脸一红,幽怨地说。 「无耻!」丁佩骂道。 「先办第一件事,悦子,解开她,给她纸笔。」凌威笑道。 悦子也真小心,先制住如月的穴道,才解开绳索,让她依着凌威的意思,写了报告,然后把她推入凌威怀里。 「凌大爷,解开我的穴道,让妾身好好的侍候你吧。」如月聒不知耻道。 「没问题,不过别耍花样,你跑不了的。」凌威拍开如月的穴道说。 如月不是不想走,可是知道凌威武功高强,又有丁佩悦子虎视耽耽,不敢轻举妄动,舒了一口气,双手环抱着凌威的脖子,亲了一口道:「你真利害,我们什么事也瞒不过你。」 「这可不算,待会你才知道我如何利害哩。」凌威吃吃笑道:「悦子丁佩,你们一起来吧,大家乐一下。」 「主人,我还要招呼淫奴,在旁边给你打气便是。」悦子红着脸说。 「你如何招呼她呀?」凌威好奇地问,双手却是忙碌地狎玩着怀里的如月。 「她刚才浪的这样利害,我要看看这淫贱的奴才如何煞痒。」悦子瞪着呆立一旁的和子说。 「好,便让她给我们助兴吧!」凌威怪笑道。 「贱人,用这个煞痒吧!」悦子不知从那里取过一根粗如儿臂,满布疙瘩的伪具,递给和子说。